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 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脸颊,似乎也困了,闭上眼睛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 其实早就下机了,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,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。
馥郁的药香味钻进呼吸道里,苏简安的舌尖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种苦涩。 而且,这似乎是陆薄言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话,她一度以为陆薄言这种惜字如金的人,是永远不会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 换下来的衣服她已经没力气处理了,随手扔进了脏衣篮里,回房间。
苏简安冲回客厅正好碰上唐玉兰端着松子鱼出来,一想到刚才她和陆薄言的搂搂抱抱被唐玉兰尽收眼底,脸更红了,头垂得更低。 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